复旦大学中文系;中央民族大学;
<正>一、文学研究的人文担当刘容天(以下简称刘):倪老师,您好。在《作为视野和方法的文化研究》一文中您曾谈到,1990年代以来的中国现当代文学研究已无力解释“我们身边急剧变化的世界”,这是学科发展陷入“委顿”的重要表征(1)。在二十多年后的今天,您的看法是否有所改变?您认为中国现当代文学研究应如何面对急剧变化的世界所带来的挑战?倪伟(以下简称倪):你提到的是我2001年的一篇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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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参见倪伟:《作为视野和方法的文化研究》,《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2002年第3期。
(1)参见[英]特里·伊格尔顿:《批评的功能》,程佳译,西南师范大学出版社,2018年,第170页。
(2)参见贺照田:《不能忘记历史,不能忘记社会,更不能忘记人——〈社会·历史·文学〉编后记》,《汉语言文学研究》2023年第2期。
(1)参见潘晓:《人生的路啊,怎么越走越窄?》,《中国青年》1980年第5期。这一事件的详细过程可参阅《中国青年》编辑部编:《潘晓讨论:一代中国青年的思想初恋》,南开大学出版社,2000年,第3—29页。
(1)参见倪伟:《打造有用的人文知识:文化研究的再出发》,《文艺理论与批评》2019年第3期。
(2)参见倪伟:《作为视野和方法的文化研究》,《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2002年第3期。
(1)参见Fredric Jameson, The Political Unconscious. Ithaca:Cornell University Press, 1981, p. 82.
(2)参见[法]雅克·德里达:《论文字学》,汪堂家译,上海译文出版社,1999年,第235页;[法]罗兰·巴尔特:《历史的话语》,李幼蒸译,见张文杰等编译:《现代西方历史哲学译文集》,上海译文出版社,1984年,第82、93页。
(1)参见Stephen Greenblatt and Giles Gunn, eds., Redrawing the Boundaries:The Transformation of English and American Literary Studies, New York:the Modern Language Association of America, 1992, p. 410.有关新历史主义者认为历史和文学同属一个符号系统,进而否认不同文本之间固有差异的情况,可参阅张京媛编:《新历史主义与文学批评》,北京大学出版社,1993年,第4、162、163页。
(2)参见倪伟:《社会史何以作为视野》,收入贺照田、何浩主编:《社会·历史·文学》,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2023年,第1—8页。
(3)参见倪伟在“代际对话与学科新变·学术研究工作坊”会议上的发言,《文学研究的小大之辩:社会史视野与细读》,上海大学,2023年10月。
(1)参见倪伟:《社会史何以作为视野》,收入贺照田、何浩主编:《社会·历史·文学》,第1—8页;倪伟:《社会史视野与文学研究的历史化》,《文学评论》2020年第5期。
(1)参见倪伟:《主体的倒影:历史巨变的精神图景》,北京大学出版社,2019年,第339页。
(2)参见[匈]卢卡奇:《卢卡奇早期文选》,张亮、吴勇立译,南京大学出版社,2004年,第97页。
(1)“这样一个课题肯定不容许我再徘徊在个体的心灵世界,咀嚼那些沉重却轻飘的生存悲欢。”参见倪伟:《“民族”想象与国家统制:1928—1948年南京政府的文艺政策及文学运动》,上海教育出版社,2003年,第319页。
(2)参见倪伟:《“〈新解读——重思1942—1965年的文学、思想、历史〉讨论会”专辑·参会发言》,《汉语言文学研究》2023年第3期。
(1)参见倪伟:《作为视野和方法的文化研究》,《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2002年第3期。
(2)倪伟:《“退后”还是倒退?——从文学反思80年代》,未刊稿。
(3)参见蔡翔:《1980年代:小说六记》,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24年。
基本信息:
DOI:
中图分类号:I206
引用信息:
[1]倪伟,刘容天.文学研究如何打造“有用的知识”?——倪伟教授学术访谈[J].中华文化论坛,2025,No.190(02):14-25.
基金信息: